【圆明网】河北廊坊优秀教师陆彩霞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和九日,先后向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递交了刑事控告书,控告发动这场对善良人迫害的罪魁祸首江泽民,已经接到最高检和最高法的签收回复。
前中共总书记江泽民由于小人妒忌,滥用职权,发动了这场长达十六年的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廊坊市法轮功学员、优秀教师陆彩霞一家遭到惨烈迫害:弟弟陆诚林被迫害致死,妹妹陆凤玲被诬判冤狱十年,上中学的儿子被开除学籍、非法劳教,她本人曾遭九次绑架、两次劳教且被非法开除公职等等。
陆彩霞女士一九九五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周内十几年的风湿痛不翼而飞了,而且没花一分钱。看完《转法轮》让她顿然醒悟,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说,“婚后生小孩坐月子时,又患了风湿痛,每天后背又酸又痛,十几年的煎熬使我身心憔悴,对生活更加失去了信心,感受到的就是人生的苦难和无奈,没有阳光和温暖。”她修炼法轮大法后,“再看这个世界变了,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到处充满了阳光。”“并主动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教学工作中尽心尽力,认真对待每个学生,教学效果良好,被评为市级(省级)优秀教师。婆家人看到我的变化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我家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都先后走入大法修炼,他们也都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美好与神奇。”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被控告人江泽民违反宪法和法律,出于妒忌等原因,滥用职权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陆彩霞和她的家人受到了肉体、精神、经济等多方面的巨大伤害。陆彩霞女士在控告书中写道:
一、两次劳教、多次绑架,并被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廊坊市新开路派出所的警察来到我工作的学校,说“四二五”快到了让我写不上访的保证。因我不写就被非法关押廊坊看守所五十多天。在我刚被关押的第三天,校长郭立荣告知我被开除公职。被关押期间有一次因炼功被李所长打嘴巴子,然后把我们六、七个学员拉出来关在看守所的另一间没人的屋里,施以“编花篮”的酷刑折磨。就是把我们一个一个背铐之后,逼迫脸朝外背靠背坐一圈,再用铁链子把手铐串起来紧紧的铐在地环上,让我们炕上坐几个地下坐几个。这么坐的目的就是让你互相拉扯着,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就牵连其他人也都动。本来背铐手已经很痛了,在这种痛的基础上,又把几个人的手铐连在一起铐在地环上。顿时那种钻心的疼痛,达到了人无法忍受的极限。刹那间我们都忍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哭喊起来,整个廊坊看守所的大院都听到了我们的惨叫声。而且这种剧痛你还不能动一点,你的手稍微动一点点,立刻会牵扯到所有人的手都是一阵剧痛。为了不再增加其他人的痛苦,尽管每个人痛的心直哆嗦,浑身是汗,头发都湿透了,也不敢动一点,只是忍不住的惨叫、哭喊。当天晚上所有在押的其他法轮功学员都没有吃饭,绝食抗议警察对我们的酷刑折磨。直到我们被解除这种迫害,放回监室。这时我们每个人的手都失去了知觉,都是紫的,肿得象馒头似的。据说这种酷刑能使人的手变成残废。很长时间我的手才恢复一点知觉。当时看守所的所长是叫邢所和李所的。
后来,我们被转移到了霸州看守所。因隔壁监室的两个学员炼功,几十个五大三粗的警察闯进监室抡圆了胳膊极其邪恶的暴打我们这些善良、柔弱的女学员。有的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他们一点也不手软。每个人都被打了十几甚至几十个耳光。有的被两个人拽着胳膊,一个人揪头发,一个人打嘴巴子。六十多岁的张瑞花老人被打倒在地起不来了,康宝凤当时被打昏死过去了。我们这屋每人也都被暴打几轮耳光。当时站在我右边的程春敏近一米七的个头,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我被打的两眼冒金星。每个学员的脸上都是恶警留下的紫红手印,同修们的脸都是又红又肿。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我在深圳大街上挂条幅,被绑架后,曾被南山公安分局警察审讯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他们警察三个人一拨,每天四班倒。后无任何法律程序的被判劳教三年,非法关押在广东三水妇教所。在那期间,我被强制洗脑,因不配合他们对我的迫害,而经常遭到打骂、刁难,人格侮辱,不让上厕所,二十四小时“夹控”。有一天晚上,我被逼下楼看“新闻联播”,当面对几百法轮功学员时,我高喊“我们没犯法,还我们自由!法轮大法好!”时,负责洗脑的王大队长和七、八个犹大,一拥而上,完全撕下了她们平时的那副伪善面孔,气急败坏的连打带骂,有的捂嘴,有的揪头发。这时王大队长吼道:“给我拉回去!”于是七、八个犹大连踢带打把我推到楼道里,上楼时被她们推倒,她们便拽着我的衣领从一楼拖到三楼,勒得我差一点窒息,从此便被“严管”。不让上厕所不让买生活用品。我曾多次绝食抗议迫害,身心受到摧残,后致高血压,脑动脉硬化,被“保外就医”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我在路上无辜遭东方派出所警察绑架,送到廊坊洗脑班(交通宾馆)。韩志光、陈斌、李汉松和犹大等人强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天,洗脑班的头子韩志光撕下了伪善的面孔,气急败坏的一边对我大吼大叫的威胁、恫吓、辱骂,一边让恶人拿着录像机给我录像,妄图为他们自己留下将来开脱罪责的依据。我在被迫害的出现了高血压症状,且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被信平玉(公安女警)等人送唐山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我绝食抗议这种非法行为,又被唐山劳教所警察每天上午九点粗暴灌食折磨,两个月每天承受着被强迫灌食的折磨。后被折磨的血压又高了。
在二零零五年大年初一,我被十几个警察给捆绑在椅子上,强行灌食。最后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压高,身体越来越虚弱,每天躺在床上,上厕所都吃力,感到腿软、心慌。劳教所怕有生命危险,让廊坊公安局和原单位领导接回家,这次我遭受非法拘禁整一百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晚七点多,我刚出小区门,又被被告人建立的六一零组织操控下的廊坊公安局(国保大队)、东方派出所警察刘刚和国保人员卢军等人,把我非法绑架到廊坊洗脑班(转化班),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一百一十多天,直到十八大结束才放回。
十六年的迫害中我曾九次遭到非法绑架关押,两次劳教,给我和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精神痛苦。
二、弟弟被野蛮灌食迫害致死
我弟弟陆诚林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被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孙洪喜、孟宪华、张兴国、肖敬宇、陶颖等一伙人强行绑架,关押在金山屯区看守所,受尽毒打和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半,关押在伊春劳教所。期间金山屯区公安局预审科长陶颖、政保科长张兴国伙同刑警队七、八个人到伊春劳教所提审我弟弟时,刑讯逼供,栽赃陷害,逼迫说上访就是反政府,不说就毒打、上大挂折磨,手铐往死里砸。
在伊春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副所长杨春卓、二大队长张勇、三大队长崔××,指使十几个刑事犯人轮班折磨我弟弟,拳打脚踢嫌不够狠毒,就上大挂、往死里砸手铐、关小号……
伊春劳教所的警察让劳教犯人对大法弟子进行包夹,不许大法弟子之间说话,否则就毒打大法弟子,而且打得最狠的人得到减刑期最大。这些劳教犯人为了得到减期,对大法弟子真是穷凶极恶。经常几个人一起打一个大法弟子,其场面之凶残触目惊心。所谓的“扣大棚”就是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反铐在椅子上,用好几层塑料袋扣住大法弟子的脑袋,长达几分钟不让大法弟子喘气。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二,我弟弟陆诚林再次绝食抗议,期间被恶警用木刷子别掉他的牙齿,强行灌食。第四天(大年初六)被七、八个人弄到卫生间强行灌食,用鞋刷子把撬嘴,牙被撬掉,满嘴是血,当场窒息而死。给失去独子的老母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和伤痛。
三、妹妹被诬判冤狱十年
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九日晚十一点多钟,我妹妹陆凤玲被绑架后,刑警大队的恶警连续非法审讯了九天九夜。逼迫她承认本地区的大法资料、横幅、喇叭都是她领着做的。一次,一个提审陆凤玲的警察说:“陆凤玲,给你们大法保存点实力吧,如果你要不承认,我们还继续抓人(这时他们已经抓了三十多人了)。”在他们的诱骗下,妹妹也真是担心别的同修再遭绑架,不管她做没做,就按照警察诱骗的“承认”了。当时审讯的警察还说:“如果你不承认,我们还得去做笔录,太麻烦了。我们问(指他们给陆凤玲捏造的材料)你答‘是’就行。”最后他们就根据这些所谓的“犯罪事实”,给妹妹陆凤玲非法判刑十年。
陆凤玲在看守所被羁押了一年多,期间多次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被看守所所长邢思峰上大板三天三夜。还有一次坐铁椅子三天三夜。都不让上厕所。抬到廊坊洗脑班(月城宾馆),遭精神迫害三个多月。灌输邪悟理论,逼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韩志光经常对陆凤玲进行人格污辱谩骂,被非法批捕后再次送回看守所。大约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开庭,没有通知家属,九月三十日被送到河北太行监狱。
在河北满城太行监狱,陆凤玲经常绝食抗议非法判刑和关押,拒绝放弃信仰。一次陆凤玲在春节前绝食,被单独关在“接见室”,被罚站、打骂、侮辱人格,四天四夜不让睡觉,被强迫输液。在地上放上铺板,把四肢绑在板上一动不能动,非常痛苦。五瓶液输了近四十小时,故意让你在长时间的痛苦中煎熬,让你放弃绝食。陆凤玲曾被曹中芬等人二十四小时看管,不让出屋,不让与他人说话接触,也不让与家人见面。二零零四年被转到石家庄监狱继续遭受迫害,直到刑满释放。
四、十八岁儿子在劳教所命悬一线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儿子闫思佟在他小姨陆凤玲家,被突然闯进抄家的警察绑架到了廊坊市公安局。遭到恶警闫震的毒打:用手抽嘴巴子,打累了就用钢板尺子抽,把儿子的脸抽的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又红又肿。又用笤帚把狠命的抽打身上,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闫震还让闫思佟摔烂了的膝盖长时间跪在水泥地上,使他疼痛难忍,痛苦万分。闫震对一个十八岁的善良孩子如此的狠毒,大打出手,一点也不手软。
随后他们将儿子劫持到廊坊万庄劳教所迫害。当时天气还很炎热,他的手腕处被手铐铐的肉都烂了,膝盖处烂的地方流着血水。一周之后,劳教所怕他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不得不将他释放。此时他无法行走,是他父亲将他背出劳教所的。回来后身体受伤处很长时间才恢复,至今手腕和膝盖处落下了伤疤。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闫思佟去深圳看望母亲,在租房处和母亲同时遭到深圳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南山区看守所,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病情,送到医院抢救。后被廊坊万庄劳教所接回继续迫害。万庄劳教所的警察把闫思佟绑在死人床上,手脚都被铐在床上,然后给鼻子插上塑料管,再用胶布固定在脸上。他们为了灌食方便,管子也不拨。后来我儿子骨瘦如柴,一米八的个子就剩下几十斤了。劳教所的卫生条件极差,使他浑身长满了疥疮。浑身痛痒的钻心,因手脚被死死的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我儿子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常常处于神智不清的昏迷状态,生命奄奄一息。在这种情况下才让我丈夫去看孩子(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广东三水妇教所)。当我丈夫来到廊坊万庄劳教所,看到一米八的儿子已经瘦的皮包骨了,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浑身长满了疥疮,说话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即便这样双手还是被铐在木板床上,鼻子里还插着灌食用的塑料管子。我丈夫当时看到孩子这种惨景,顿时失声痛哭,要求警察放了孩子吧!警察却说:“死亡证明都开好了,要死也得死在劳教所里。”听了这话,我丈夫痛苦、气愤的差点昏过去。
五、丈夫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
我丈夫闫继林,在被告人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十六年的残酷迫害中,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和经济压力。虽然他不是法轮功学员,但他是自己四位亲人所受迫害的见证者。十六年的红色恐怖,儿子被开除学籍,妻子被开除公职,单位领导又不让他上班(只给六百元的生活费,扣完这个费那个费的就剩下四百多),让他回家看着老婆孩子别上北京上访。刚刚十八岁的儿子三次被送进劳教所,第二次儿子被公安恶警闫震罚跪折磨的膝盖都烂了,化脓了,手腕被手铐铐到肉里了,也烂的化脓了。大热的天,孩子在劳教所躺在床上已经不能自理了,他们害怕出现危险,才让他爸去接人。闫继林到劳教所看孩子被折磨成这样,悲痛欲绝,是哭着把孩子背出劳教所的。第三次更惨不忍睹,是在孩子绝食四十多天,生命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丈夫去到劳教所看到孩子被迫害成这样,痛苦的差点昏过去。
二零一二年因开十八大,我被非法拘禁在廊坊洗脑班三个多月,我丈夫急的血压高达二百五十多。我弟弟陆诚林被迫害致死强制火化那天,因我们姐妹几个都是炼法轮功的(当时三妹陆凤云还关押在看守所里),警察说只要我们到场就抓我们。所以只有闫继林代表我们死者家属参加了葬礼。当时的火葬场到处都是警察、便衣,气氛十分恐怖邪恶。丈夫知道我弟弟是一个人人称道的好人,刚刚三十八岁就被这样不明不白的害死了,失去独子的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怎么活呀?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承受这种打击呀!我丈夫强忍悲痛,坚决要求在尸体火化前验尸,并要求拍一张遗像给老母亲拿回去。丈夫发现弟弟的尸体后背都是紫点子,象筛子似的,嘴里有血迹门牙被撬掉,脖子上有勒的紫色痕迹。丈夫当时就这些疑点质问劳教所所长杨春卓,他支支吾吾掩盖事实真相。丈夫仅从自己的这几位亲人身上就见证了这场迫害的惨烈,虽然这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一次,我妹妹陆凤玲被绑架走,家里只剩下才上小学的女儿吓得直哭。当时丈夫看到这种场景,心都碎了。那时我和儿子都被非法关押之中。丈夫不得不给孩子再婚的父亲打电话把孩子接走。
16年的迫害中,丈夫承受着一次次的被抄家,一次次罚款,一次次去看守所、劳教所看望被非法关押亲人的生离死别的巨大痛苦。还有一次次遭受单位领导威胁下岗,甚至逼迫离婚的精神压力,十六年了,在这样的压力下,使我丈夫身体至今心脏病、冠心病、高血压十分严重,如今六十多岁的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他亲眼见证了四位亲人遭受的非法绑架、拘禁、劳教、判刑、迫害致死的悲惨事实。一幕幕不堪回首,十六年的黑暗岁月,我丈夫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在“全国起诉江泽民”的浪潮下,我丈夫作为大法弟子的家属,一个亲眼见到他的几位亲人因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遭到被告人操控下的六一零和有关政府部门的如此迫害,他也是这场迫害的经历者、见证者、受害者。作为一个公民,他说他有权利和义务维护宪法的公正,有权利和义务为正义发声,为自己的亲人发声,依法控告发动这场迫害的首恶江泽民对自己亲人涉嫌犯下的以上种种罪行。要求最高人民检察院依法追究被告人的刑事责任,还法轮大法的清白;赔偿我和家人的一切精神损失和经济损失。并申请国家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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